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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正在浏览[时光机]频道,这篇文章记录了从 6196 天前开始的旅程,提醒您:时光易逝,但回忆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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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阴凉甜润喉管,冬天暖而有热气。我们吃的水都是用这泉水,这泉水常年不断地细细流淌着它那无限的滋养成分。
屋的中央有一个天井,天井旁边里面住着几户人家,多数是同乡,男人小孩都在天井旁洗澡,女人在天井旁洗衣服,小孩在边上玩过家家。
屋前正方,有一座很宽的木板桥,站在小桥上可看见水底的小鱼,小虾,小螃蟹之类的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来回游荡着。斑斓的大小石头闲卧在那,如去翻开石头,下面总会有一到两只小螃蟹在里一动不动地休眠着。 你去翻开有了动静,它就溜走,但多数时间还是能够捉到它的。
春天到了,山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和花蕾。近望或远望,那一簇簇红色,粉白色的杜鹃花,一丛丛金黄色的老虎花和喇叭花,兰花,竹子花,茶花,桃花,泡泡花,还有路边不知名的各种野草花。宛如,各个花种争艳斗妍似的。随着微风吹过,香气迎面袭来,顿感心旷神怡,惬意万分。
我时常与小朋友或一人到山腰摘一些鲜花花蕾和竹花回来放在装着水的瓶子里养着。还经常到田埂角捉小蝌蚪放进小瓶子里玩。到山上竹林中拔笋,拾麦稷。
一次,在田埂边上捉小蝌蚪玩时,忽然,一只蜂蜜飞过来蛰了我屁股一下,我吓得哭了起来,屁股顿时疼痛的肿了起来。我赤脚走到一半路程,就侧屁股地坐在地上哭。母亲听到哭声就过来把我抱到门口,用针把屁股的蜂刺抽了出来,然后,用奶挤在我的屁股上,呵!真灵,没过多久,屁股就不疼了。
四岁多点,我们家搬进县城。一路上可都是我自己走到城里的哦!当然,也很想大人抱。可母亲已抱着大妹并还拎着东西,父亲挑着担子。我累了就不想走,父亲说:“那就坐到箩筐里的东西上吧”我进去蹬着,觉得很不舒服,又出来了。一路上听到远处有犬吠声,我很害怕犬会一下子窜到跟前,就紧紧地抓着大人的衣服角,好让大人保护我。
走到外面开阔的路上,两边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油菜花和遍野的青绿绿的稻稷叶尽在眼底而过,我们穿梭与山峰峡谷中,一会儿是高大的树木成林中而过,一会儿又是竹林丛中而过。到了县城外围时,一条碧蓝的大河呈现在眼前,船舶众多。河面起伏不定的浪花拍打着河岸边的船只和浮桥所发出吱吱摇动的声音,一切都觉得很新鲜。
文化大革命开始了,父亲被他人陷害成特务。单位就把父亲关在与其他几位(富农,地主,反革命,走资派,保皇派)同事一起,睡在用木板隔开的一间一间的其中一个小房子里,地上铺着稻草。我送日用品和饭给父亲时,总是看到父亲在学习毛主席语录和著作。
看到父亲关在里面我心里有点难过,可父亲说:“他很好,不用去游街,只等外调的人回来就可回家了。我果真往几个小房间一看,几个小房间里空荡荡地无一人在。此时,他们都被拉到外面大街上去游街了。 我父亲因为人很老实,领导不相信他是特务,所以没被拉出去。
我送完日用品给父亲回去没什么事了,就跟着游街的人和看热闹的人群左右,看那些被用稻草绳绑着的头上带着白纸帽,一个一个地从身边走过。我就随着他们旁边,看哪位纸帽子大而高,哪位锣鼓敲的响,哪位地主的衣服好看否?
一日,在我家前面的一栋楼内传出了枪声,顿时,就有很多人聚集在我们前面的马路边看个究竟。我也去看,听大人说,才知道是造反派内部出了问题。是一位红卫兵在擦枪时,不小心扳动了扳机,把里面还有的子弹打中了坐在对面与他说话的战友,这战友当场就死了。
县城所有的造反派在主要街道上随着寝棺缓缓鸣枪而为他送行。听说,失误打死战友的人已认了死去的父母并承诺照顾二老晚年的生活。
一个多月后,外调的人回来了。已查清父亲的案子是被他人冤枉的,父亲也就很快地放回来了。 那时,住在我们家附近,有几位成分不好和保皇派的人,因受不了严刑拷打和害怕,不是上吊就是跳楼而死。而他们死后,都是用大板车(上面盖着破草席)被拉出去草草地埋了了事。家人还不太敢大声哭,只是在家里小声地哭泣,听到那声音实在是太悲哀了!
人生为何如此复杂如此多难?旦愿人心向善,越往后越文明!越有修养!越阔达!让那些在九泉中人不再流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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