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的迷离,朦胧了她湿湿的眼神。白色ESSE安静的在她手指间燃烧着最后的诉求。那只郁蓝的烟缸躺满了短短燃烬的ESSE。惨白的烟身,乌黑的灰烬。郁蓝的烟缸在伤紫的灯光下,如泣碎的泪花瓣,幻彩却影影只是幻。
RIDGE MONTE BELLO1971红酒在如水晶样的高脚杯中泛着幽红的醉。杯倾90度,一杯他特地从英格兰带回来的RIDGE MONTE BELLO1971和着她悄悄从眼角的泪水,一饮而尽。
“子泪,十年了,往日的风,一直在我念你的心中回荡。一次次,一次次,枕边的泪迹,无法洗净。可子泪,我再也无法接受这刻骨的以往。我爱我的丈夫我的孩子和我的家,本以为,十年的恋,已成十年的忆,只在子夜徘徊。可你却还要回来,还着带着沧桑带着风的留香。你要掀起我已结痂的泪回吗?”
伤蝶一杯杯的饮着他英格兰带回的RIDGE MONTE BELLO1971。眼角的泪如秋后的雨,滴滴悲凉。
他无力的倚在窗沿。VIETORY一口一口的吞吐,浓浓的郁郁的黯黯的。他拿起剩下半瓶RIDGE MONTE BELLO1971,一饮而尽。醉红的液体随着他喘息的唇角,滴滴伤落。白色的衬衣上,落红点点。
“蝶儿,我已定了机票,天亮后,我就离开这个城市,这个我百转萦回的城市。不再回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