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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正在浏览[时光机]频道,这篇文章记录了从5510 天前开始的旅程,提醒您:时光易逝,但回忆永存。
作词/姚谦 作曲/Anders Dannvik Selei
演唱/萧亚轩
我相信有一天
爱会回来 守护的天使
只是暂时离开
当那个人朝向你走来
你抬头看 天空的云彩
一定是天使美丽的安排
流泪的夜 思考未来
还要多久 才能释怀
你深爱的人最后却给你伤害
你像一个孩子迷失在人还
受伤的人 终将明白
生命最苦 是变化快
你深爱过的人否定了你给的爱
也否定了你对自己的依赖
每一个人 都在期待真爱
一个人 一个天使守护爱
寂寞流泪
只是天使暂时离开
天使
四年没见古佐皓,他长高了,头发长长了,那张俊脸店里依旧,不过看人的眼神变痞了。他算是小有成就的,在一家外企做Chief Director,每天朝九晚五之外的余暇又都投资到了一间叫做Expanse(浩瀚)的酒吧上,他只需隔三差五地来巡视一下收入的增长进度,然后就可以坐等月底的财源滚滚进账,这就是一种剥削,每次想到他数钱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都叫人新生愤恨。
他说那是我才嫉妒他,简直一派胡言,但是每次坐在那辆绝顶漂亮的HONDA后面抱着他的腰,酷酷的飙在大街上接受众多女生艳羡的目光是,我的徐用心就不可遏制的泛滥。成基是在他的酒吧里骂我可以肆无忌惮的将Jack Danels,Corrona,Tguilei或者是各种各样的贵的要死的洋酒尽情的调兑再一起浪费是,我甚至愿意嫁给他,如果他提出要娶我的话。
他弹的一首好Guitar,兴致好的时候会和酒吧里驻唱的乐队一起表演一两首曲目,他说Nirvana的每一首歌都能让他感觉到体细胞的亢奋,虽然音乐往往容易让人在某种程度上达成共识,但我仍对这个嚣张臭屁的家伙心存不满。
其实那段时间我一直被围困在一张糟糕的情事之中久久不能突围,队长是我的学长,我很用心的经营着那段示弱生命的情感,可他反悔了,因为和他青梅竹马有一度离他而去的女孩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情感历历弥珍,失而复得的东西最是宝贵。我没有措手不及,试着将一切看得简单纯粹,他对自己的亲觉坦诚,他做出选择,而卧尊重他最后的决定。他是个念旧的人,这好像也是证明了他并不薄情,我也不想因为一次的失利而与他交恶,相识是缘,况且我们相爱一场,其实我早该具有这样的原件:他是我选的,而她是他选的,这种比较很厉害,一下子酒吧孰轻孰重区分开来。
可说到底,我也是个念旧的人,我忘不了他,他却忘不了过去,很滑稽吧。我对古佐皓讲述了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他突然不像平时那么坏坏地笑了,端了一杯酒到我面前,“午夜飞行。”他说,这是一种烈酒,平时连一口都不让我喝的,还有‘Earthquake’和‘Knockout’,不够的话告诉保仔,今天准许你喝到半死为止。”我揽住他,有点想哭,“干嘛?我是来听你开到我的,你想用你酒吧里的存货打发我买醉一场了事啊?”他拍拍我的头,很温柔的看着我,然后轻轻的抱了我一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真的醉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Expanse的大沙发里,身上盖着古佐皓的外套。抓起手提一看,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上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在我浑水是接收到的各种信息,我坐在那里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原来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儿重要,至少那么多人发了疯似的一遍遍找我,手提都快被他们Call烂了。
暂时
假期快要结束了,我原以为它会像老房子后面山坡上的那些红色的野花,热热闹闹一路摧枯拉朽地烂到山坡的另一边去,望都望不到头。我和古佐皓躺在山坡上枕着手臂,看着天上轻薄的想弹力絮一样的云状物,偶尔飘过几朵浓厚有质感的,我抢着说像棉花糖,他就笑我俗气:“丫头。”他握住我的左手,“其实不论他们现在是不是在你身边,或者在不在这个世界上,毕竟那都是真的,你爱他们,他们也很认真的爱国你。所以,要勇敢一点,学会坚强。”
我的泪腺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如此发达,时代依旧不停的流转,我们长大了,有一天也会老调,但即使带上假牙,掉光了头发,他也会是一个帅呆了的老爷爷,只因为他懂我,所以我愿意陪他到八十岁。他大笑:“我可不要和一个那么漂亮的高龄老妖精同乘一辆机车,它会吃醋的。”
我回来了,回到了千里之外的这片繁华,乖乖的继续我的学业。夏天的气氛,凌乱霸道,浓烈依旧,古佐皓的声音就在那个时段里经常适时的想起,这才发现自己握着话筒的右手经常不可自抑的抖震,去爱他吧,除去每天八小时的睡眠,用余下的这十六个有意识的重点区好好的爱他。“丫头,说不定那天我会给你一个物超所值的Surprise,Surprise,Really?”
离开
有一天,整整一天,我都没有接到古佐皓每天雷打不动的那通电话。还好,那天心情不错,单科测试得了A+。
第二天,手提响了,是保仔,保仔问:西西你能回来吗?我说:连你也像我了呀?他说:西西你快回来吧。我问:怎么了?他突然就哭了,哭的我毫无防备。“佐皓开车出事了。”我愕了,“他再哪儿?”白哉声音沙哑地说:“再也回不来了。”回不来了,再也回不来了。
一星期之后,我回到了我的城市,他们告诉我找到古佐皓的时候,他的那辆HONDA几乎已经支离破碎,惟有机车的拍照还完好无损,上面贴着从前我们在SOGO一起照的那些大头贴,左边刹车的手柄直接插进他的心脏里,他走得很干脆,应该没有什么痛苦。
我鼓足了勇气去看他,空气冷脆地像纸,天却依旧蓝得不可思议,他的生命就在这里告一段落。我想他肯定舍不得我,尽管我不是天使。我也没有天堂,我只会一个接一个地削苹果。他说过,如果能削除一条两米长的苹果皮就能实现愿望,我以前试过,蛮灵的,所以一切都应该会有机会To be continude,我并不绝望。
我一边削苹果一边对他讲: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分开后的三小时内,试着在这座城市里去寻找对方,如果我找不到你,我就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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