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洁宝 于 2009-12-25 14:58 编辑
PS:这个真的是我自己写的,并且不是虚构,是写我自己,不信问问VS,《莲花》那本书就是问他借的
或许是精神分裂了,不断憧憬着所想到的场景,雪地,枫叶林...
这两天总是抱着Lene Marlin的歌,一遍又一遍,然后无止境的泡在淘宝上买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一直觉得自己的行为和意念完全相反,或许我是笑着写下所有悲伤的文字,过渡种种不悦..
小沁从外地回来,说想我了,说想见见我,当初熟识的场面历历在目,只是人已不是当年..
颓了,累了,要休息了,觉也睡不好,甚至开始觉察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副躯壳,灵魂也早化掉了..
前天夜里到家便开始发低烧,昨天躺了一天,下午去吊水,晚上还是坚持让自己出去走走,虽然不爱惜身体,但不至于让它受丁点委屈..
骄横淫欲的物质生活,无所缺,不过还是遗憾,总是少了一点点简单的东西平衡,这就是我吧,不担心谁会看我不爽,不担心没有工作,不担心卡里会变空..
烟抽多了,指甲上开始有点点的烟油,使劲洗的时候有点痛,脸也泛黄,嘴唇毫无血色,体重忽上忽下,像极了欧阳靖得抑郁的时候..
朋友说,悲伤的时候要听节奏的歌,否则会死,我没听她话,但奇怪我现在还活着,依旧听着那些半死不活的歌手唱的半死不活的歌,挣扎着.. 更甚拿出英格玛这样非人类的Key来放,然后看借来的《莲花》,想看看自己所承受的底线是什么,我已经忘记了 危险...
早上醒来,脑海里永远是跟他在一起的故事,大致我是把一年发生的事情给剪辑成一部小短片了,两年的时间,持续,延续..
吃过的碗,就丢在水池里,妈妈下班回来给洗掉,埋怨的声音就跟着自来水的声音一起被冲进了下水道,充耳不闻.. 早上起来,被子都不叠,麻木的,机械的重复每天的流程,穿上鞋子,绑上鞋带,拿了车钥匙,带上门,下去发动车,等爸爸一起上班...
今天早上,走神,差点撞上了停在路边的混凝土的装载车,我倒是无所谓,估计吓掉了爸爸的半条命,到了单位,把该打印的打印,该扫描的扫描,然后就自己跑去吊水,医院嘈杂声,哭声,让我反胃,我安静的领到号码,让那些偶尔找不着静脉的护士把针扎进我的血管,可能是水滴的有点快了,一阵阵恶心,后来自己调了一下,还成,继续翻着《莲花》,看那个叫苏内河的姑娘,那个从拉萨出来,皮肤黝黑,却敢爱敢恨的女孩子,她运气很好,征服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善生,她的家世可以买下善生一辈子的故事,可她还是靠自己,服众,从未有过害怕孤单来袭的感觉,另我钦佩..
书翻到第93页的时候,水吊完了,我自己拎着药水瓶,到服务台找护士帮忙拔掉针头,她服务态度不是很好,我以为我欠她钱没有还,多看了她几眼,那样清澈的眼眸里失了一份耐心,可惜了...
马钢医院离厂里很近,我有点后悔开车出来了,因为当时整个人是晕晕忽忽的,我担心这时候有交警拦我下来,并且测出我血液里有酒精,那么结局就是我要在看守所里短程小住一次了..
我的恶迹没有被父母赶出家门是很不容易的,现在又依靠爸爸找到工作,简直是我上辈子做了N多好事换来的,但是还是缺了一点心安理得,我很给他面子,在单位,尤其是人多的时候,是不能叫他爸爸的,要叫谷厂长,谷总,回来了,立马要分的很清楚,得改口叫爸... 我活的真累,其实这都不是我作风,只是暂时改掉了往日一贯的放肆,不知道那个我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想她了..
现在8点多了,爸爸有应酬,妈妈在上班,我一个人老老实实的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拖着大被子,电视声音开的很大,我却心无杂念的写着随笔,小神奇...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一个人吃饭,只知道我们三个很难得碰在一起,端正的坐在餐厅里吃饭,前几天倒是有这样的机会,爸爸说,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他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当时我捂着嘴就笑了...
如果给我一副天赖般的嗓子,像米拉那样,哪怕声音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我宁愿长的让人吃不下饭... 至少我可以把我的难受,我的不满用我的声音表达出来,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喏喏嘴巴,却什么也讲不出来...
我没有积极向上的信念,所以不要打扰我,就让我一直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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