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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日“他”更需要温暖
2009年11月28日上午,马鞍山交通音乐广播接到了一则来自沙塘街道人民社区的求助电话。接到电话后,本台记者赶往了人民社区,在社区,记者见到了给我们打电话的社区副书记杨传云 。杨书记给记者述说了一位社区居民的困苦遭遇。
(录音)
“我们社区的这个居民叫袁全义,他本来得这个病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一直得这个病都是自己在治疗,因为家里总有几万元的积蓄。能够应付,在人民看的,一直看不在来,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就直接让他转院,到南京去看,转到南京以后还是看的神经内科,住院住了20天,花了三万块钱,积蓄就花完了,上个星期四,南京的一个专家看了一下,看了一下片子立即就给他说,你是中晚期恶性肿瘤胶质瘤,当时就定性了,就要留他住院,动手术,他是一点钱都没有,前面的积蓄全部花完了,还看错了。他家隔壁的女的也是开出租车的,就找到我,希望通过我们社区和交通音乐台联系一下,多方面的呼吁一下,解决一下他们的燃眉之急。”
(止)
在杨书记和热心的姐翟师傅的带领下,记者来到了出租车司机袁全义的家。205国道旁边穿过一条杂乱而弯曲的小巷,一间只有七八平方的小屋就是袁全义一家三口的住处。没有灯光的小屋显得十分的暗淡,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张饭桌和几个破旧的橱子再也没有什么家当。因为记者的到来,袁全义妻子吴金花的眼中又一次泛起了泪花。2009年8月31日的晚上,对于这个家庭来说,他们无疑遭遇了一场噩梦。据袁全义妻子吴巧云介绍:
(录音)
“09年8月31日晚上,他感觉有点感冒样的,隔壁的邻居和朋友就讲你感冒了要到社区医院去打调水,不然你明天就不能开车子了,开始他讲他不去,想吃点药就行了,开车子哪能吃药呢?就去吊水了,吊水回来10点多钟,20多分钟后就身上麻木,嘴巴干,要喝水,我就把谁到给他喝,喝完了就抽筋了,抽的眼睛直动就没有气了。我就赶紧叫隔壁的邻居,他们就打了122,送到人民医院。医生讲瞳孔放大了,没有救了,我们就哭着求医生,救救她,给他打的抢救针。三天后,医生说他病情复杂要我们转院。”
(止)
在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住了三天的袁全义,因病情复杂转院到了南京解放军武警总院的神经内科,20多天的住院治疗没有见到病情的好转,反而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后经他人的指点下,袁全义又转到该院的神经外科治疗,经过专家的诊断,袁全义患上的是恶性胶质瘤中晚期,如果不能尽快手术,后果将不堪设想,而前期的手术和治疗费用就要10万元。对于这个一贫如洗的家庭来说,十万元如同一个天文数字。
(录音)
“医生一看到片子就说是胶质瘤中晚期,急需要马上住院动手术,首先要交十万,可是我口袋里没有那摩多的钱,前期急需的钱全部给他看到了,不做手术就不行,我当时就给医生讲能不能延迟到元月份,医生说不行,到时候就不好讲,一旦扩散了,花再多的钱都没有用了。我不知道现在怎么办,求求好心人,帮助一下我们,救回他的生命。”
(止)
与妻子的焦急和无助相比,袁全义截然相反,也许是病痛的折磨和现状的残酷,让躺在病床上的袁全义绝望而麻木。他不止一次的给自己的妻子说不要再治了,从哪能凑这么多的钱来治病呢?就算治好了,这么多的钱家里又如何生活呢?面对记者的话筒,袁全义又再次讲出了这样的话:
(录音)
“放弃不想治疗了,没有钱呀,怎么治疗呢,十万块钱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数目字,从得病到现在一直没有开车,生活的来源就是到处去借吗。”
(止)
袁全义的绝望让妻子吴巧云充满了担心,可是现实的无助让她又不知所措。为了挽救丈夫的生命和维持这个家庭,右耳失聪的吴巧云开始打起了临工,每次去上班都要再三的叮嘱周围的邻居帮助照看病床上的袁全义。
(录音)
“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千斤的担子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个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撑。不管怎么样我要尽我的力量去给他看去。他给我讲放弃治疗,没有这么多的钱,我看过后,把钱看光了,你和小孩怎么搞,我将你要不看,小孩失去了父亲,不是更可怜吗?不管看成什么样只要人活着,小孩总算有爸爸呀!”
(止)
是的,人活着就有希望。袁全义是从无为县来到我市的,在我市举目无亲,凭借着自己的努力组建了家庭,承包了公司的出租车,生活虽说清苦,但是三口之家也是幸福。这突如其来的厄运花干了自己多年的积蓄,更可怕的是要夺走他年轻的生命。为了这个幸福的三口之家,为了活着的那份希望,我们呼吁大家能够帮助一下这个绝望的家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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